沈墨躺着也中枪,沉静的目光扫过时澈身上,突然后悔没让医生在他的中药里多添点苦药。
余光看了眼走到她身旁的少年,安辞弯了弯唇,“你觉得我会信?”
时澈笑,“会吧。”
换做艾瑞克他们任何一个人,安辞早就甩一句:“你要不要听一下你说的是什么屁话。”
但对方是长辈又是病号,那就只好……
“澈叔,你看你也老大不小了,还不会照顾自己,还是赶紧找个媳妇吧,你放心,等我回m洲后肯定和外公说你想娶媳妇了,让他帮你物色几个合适的对象。”
她说得不紧不慢的,时澈听了却头皮发麻,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惊恐,“别啊,我聪明又可爱的小侄子,我就和你开个玩笑,看在你澈叔我都这么惨的份上,你就原谅我一次吧。”
天知道,他这辈子最讨厌就是“相亲”这两个字。
安辞嘴角弯起的弧度深了几分,“澈叔,我也是和你开玩笑的。”
时澈,“……”
小兔崽子,太记仇了。
生怕她揪着这件事不放,时澈赶紧转移话题,“你一个人回来的?”
“还有富贵。”说完,安辞往身后一看,她的大白虎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