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动作,跟电影里的抹脖子不一样。
不是单纯为了取走那人的性命。
而是为了折磨他。
更是为了让录像机记录好这一切。
他紧握着刀,慢慢割,慢慢割,割了将近有着五六分钟的时间,在血液疯狂喷洒之下,那家伙的脑袋终于离开了身躯……
这副场景太过血腥。
但似乎对这个老头来说,是一场盛宴。
他兴奋无比的指着上面说:“看!看见没?这个愚蠢的异教徒,他曾经侮辱突厥国的使命,侮辱我们供奉的先圣,换来了我在电视面前处决他的机会!”
“那是我做过最美、最美妙的事情!”
处决。
这两个字,终于让我看清了这个老东西的面貌。
他压根就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他就是个冷血杀手,因为如果换做是我,见过那么杀人场景的我,也无法做到面对镜头如此淡定的割掉一个人的头!
我按捺住心头的不安,给了詹姆一个眼色。
让他阻拦这个老头。
再看下去。
不知道还能看到什么残忍的画面。
那些人,肯定都是无辜之人。
詹姆立马明白了我的意思,转而对着利昂大师说道:“行了,我们说正事吧,你不要再放映这些无意义的东西了。”
“我对它没有什么感觉。”
利昂大师脸上的兴奋戛然而止,随后失望地说道:“你们这些从外面来的人,怎么会理解我们的使命呢?呵呵。”
“行,那就说正事吧。”
说完。
这老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胡须,便站起身来对我们招了招手,似乎想带我们去另外一个地方。
我们跟了上去,但我没想到接下来的时间,我却看到了一副副令人难以接受的画面。
所谓的基地组织,建筑风格并不张扬,整体看上去就跟清真寺差不了多少,圆顶白漆,高矮持平,但由于地基荒凉的缘故,这里搭着很多帐篷。
在那些帐篷外面。
挂着一张张人皮。
是活生生剥下来的人皮。
除此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