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说。
这个答案,不仅是我,就连边上的杨山和玛丽都没有想到。
“你的意思是,让扎菲上演一出真夺权,把库徒送到幕后去,自己一家独大,然后我再以人情的方式,要求扎菲为我做事?”
“对,只有这样,才万无一失。”
詹姆说出这话的时候,语气就像一个机器人:“如果库徒不配合,大可送他去死,将其死因栽赃出去即可。”
“分裂后的库尔德武装,本身实力减半,两位首领心生间隙,难以再次获取信任。”
“不如扶持其中之一,让剩下那个退位,如此一来库尔德武装的内患自然就不存在了,实力也能恢复到最初的时候。”
这条理清晰的回应,让我们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为何沉默?
因为他说的有道理!
而且很有道理!
古往今来,哪怕再好的兄弟,一旦出生了间隙,之前的所有信任都会毁于一旦,想要建立起来,谈何容易?
更何况,扎菲早就被安上了反叛的名头。
整个库尔德武装里面,少说也有三分之一的人,不会再尊重他的身份和地位,以及那些跟着他反叛的手下,也不会再尊重库徒。
这个口子一旦开了,是愈合不了的。
所有,詹姆这么说,对库尔德武装来说绝对是一件好事,辅佐扎菲夺权上位既能免除因反叛而出现的风波,亦能迅速团结起所有的手下。
哪怕有人不服他,但只要坐在了那个位置上,再大的声音都不算风浪,都是可以镇压下去的。
可如果始终保持着这样的情况,任由扎菲和库徒的间隙摆在那,结果肯定显而易见。
无非就是,秋后算账了。
可杨山却在这时开口道:“不行,按照扎菲将军的脾气,且不说他会不会相信我们的话,让他真去夺权,他也干不出来这种事。”
玛丽也点头道:“这么多天接触下来,我们都知道扎菲是做不出那种事的,在他的眼里,库徒就像他的老大哥。”
“他厌恶背叛。”
这一点,我当然也知道。
扎菲的性格颇为豪爽,如果他真的有夺权的想法,恐怕也不会发生现在的这些事情了,库徒也不可能活着继续跟他商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