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就差不多了吧?”
我自言自语地说道。
苏莫离颇有些意外的感慨道:
“真是看不出来你手艺还不错!”
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江湖上的每门手艺,对我来说都是吃饭的家伙。
不,也许说是救命的家伙更为靠谱。
江湖险恶,关键时刻多一门手艺就多一条生路。
因此,平常无论是暗器手法也好,江湖秘毒也罢,又或者是徐梓轩的枪法,秦凡的古武,我都向来是来者不拒,只要有接触的机会,我都求知若渴的向他们请教。
我倒是不怕,学不会浪费了时间,只是怕他们不肯教罢了。
不过以我和秦凡徐子轩的关系,这种情况显然是不存在的。
只是萧然门派中的暗器手法和传承秘毒让我颇为费了一番口舌,她才勉强答应教授给我一部分。
收拾好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我在灌木丛里随便刨了个坑,将它们都扔了进去,只是将那把锋利的匕首和那包烟带在了身上,以防不时之需。
至于那把从旅馆带出来的猎枪,我想了想也将它埋在了山上。
我跟苏莫离回到车站的时候,刚巧看到客车“吭哧吭哧”的发动起来。
还好,再晚一些恐怕就赶不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远处那个白人。
他的烟烟似乎已经抽完了,只是依旧蹲在街角,神色莫明的打量着四周,眼神还时不时的望向那辆老旧斑驳的客车。
客车正往车站外面开去,我连忙拉着苏莫离追了上去。
临上车的时候,我余光一瞥。
那个蹲在街角的白人似乎也刚好望了过来,注意到了我们,站起了身子。
我和苏莫离急匆匆的上了车,付了车钱,随便找了两个相邻的位置坐下。
车上坐着的人和昨天几乎一样,只是少了秦凡他们几个。
哦…还有那个白人。
这破旧的老客车起点是埃及首都开罗,但终点却并不是这个屁大点的小镇子。
昨晚只不过是客车为了避免夜路危险,才在这个镇子上停下来歇息一晚。
我靠在窗边看向外头。
果然,那个白人又跟了上来。
“等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