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别胡咧咧了,不出意外明天咱们就能见到这一带制赝的头儿了,到时候可要好好招呼一番。”
我突然想起什么,赶忙问道:“莫离,咱们这空手来,空手上门,如何骗取他们的信任?真不需要找个制赝大师,出个赝品。”
莫离缓缓开口道:“有的时候,真品,其实就是最好的赝品。”
我愣了一下,随后立马明白了她的意思,这个想法的确没错,就是有些冒险,不过到时候随机应变,未必不能掌控局势。
大半夜后。
杨山悄无声息回来了,他告诉我们,这老炮儿哪儿也没去,就去两公里外的一家灯红酒绿的按摩店,找个半老徐娘喝了几杯酒,就躺床上去玩乐了。
临走的时候,还丢了半沓钞票,估摸着也是熟客了。
这样一来,我们就基本放心下来。
第二天早上。
我和莫离在院子里,把小四爷按着打了一顿。
当然。
不是真打。
但他放肆的哭声,很快就把宿醉了一晚的老炮儿给吵醒了,他一边拿毛巾擦拭着脸,一边走出来说道:“打!就该打!搁我们小时候,但凡要是犯点错误,爹妈那可是上鞭子、拿脚踢,打的那是鼻青脸肿,只有这样一辈子才长记性!”
我上前递给他一根烟,笑呵呵问道:“介个都是小事,子不教父之过,道理我们都系明白的,我是想问一下,什么时候去见客户?”
“尽快把事情谈成,我也放心嘛。”
老炮儿摆了摆手,将烟接了过来:“崩讲那话!既然你找到咱这儿来了,事儿肯定给您办成,等我啊,把胡子刮一刮,换一身干净的皮鞋,咱立马就能出发。”
我点了点头,等他去一旁洗漱去了。
大概磨蹭了半小时左右之后,我们就跟着他,一路在胡同里面兜兜转转,最后来到了一家同样建立在四合院里面的饭馆。
这饭馆有个非常雅的名字,叫凌香阁。
走进走出的服务员,个顶个的都穿着非常好看的中古式长衫,一看仿佛走进了明清时期的茶楼一般,连院子里都还种了一颗古柏。
“您几位可算是来对了地方,这家店那可是本地响当当的‘王爷菜’,知道啥叫王爷菜不?”老炮儿对着我扬了扬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