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她成绩特别好,每学期回来都拿奖状,看起来也很听话懂事的一个人,不知道怎么会这样。”
祁东山痛心疾首的样子,表明了他作为一个村长的无奈。
“那孩子生下来了吗?”
“生啦,不生哪能行啊,毕竟是一条生命。”
“那她生孩子,男方没有来吗?”
祁东山摇摇头,忿忿地说:“从我去学校把她接回来,到孩子生了,她们搬家,都没见过她男人。”
“那村里没有替她去找一下男方吗?通过学校这些......”
祁东山再次摇了摇头:“去了,问了她的老师,说不知道,让我们不要再去问了,出了这种事,学校也觉得丢人。”
“那她自己怎么说呢?”
“唉!不管怎么问,她都不说。”
宋菱歌若有所思的叹了一口气,又继续问:“那她现在在哪里?方便去见见她吗?”
祁东山又摇摇头:“早就搬走了,孩子生下来刚满月就走了。我们也不晓得她去了哪里。”
“那她的资助人的消息,你有吗?”
“也不晓得,都是她自己在处理,记者同志,我可是一分钱都没拿,没占过她家的好处啊!”
“祁村长,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多方面了解一下。”
祁东山想了一下说:“资助人是很好的,给她家的钱应该很多,不然她一个孤儿,哪能上学,还能不愁吃穿。”
“她是孤儿吗?”
“也不算,她七八岁的时候,她妈才因病过世。”
“那她的父亲呢?”
祁东山摇了摇头:“没见过,唉!说起来都是孽缘,母女俩都是未婚先孕,都昏了头了。”
“那祁村长,方便问一下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