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简单,哪有那么容易。”
“没有不偷腥的猫,他们的感情之所以那么坚定只是新鲜感还没过去,只要你坚持不懈,找到机会就缠上去,就不怕找不到空子。”
章曼觉得母亲的话也有道理,可这个空子到底什么时候才被她碰上?
而且宋南洲身边还有一个特助一直跟着,每次她想多说两句话都不行,烦死了。
等等。
她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知道了!”
张春娥被女儿突然拔高的声音吓了一跳,轻轻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小声点,那么激动做什么。”
“妈,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
“秦怡说她们医院派了她和沈岁禾下乡医疗,既然在宋南洲这边找不到机会,那就再从沈岁禾身上下手。”
章曼和秦怡是同学,是上次同学聚会重新联系上的。
有次听她抱怨同事太作,总搞得她焦头烂额,压她一头,章曼就多嘴问了一下,没想到是同一个敌人。
这次沈岁禾要下乡的消息也是秦怡告诉她的。
之前借别人的手绑架杀害沈岁禾没成功,这次在偏远的山区,她不信沈岁禾还那么好命。
张春娥想了想,也脸上立马露出笑容。
“你看,机会不就送上门来了,还苦恼什么。”
“可是我们上哪儿找人去做这件事?上次江思思和那个于明刚都被送到M甸了。”
“他们啊,我已经花钱把人买出来了,现在安置在国外的一个农村里,这次动手,还是要借他们的手。”
见母亲这么有先见之明,章曼的眼睛瞬间有了光亮。
她激动地抓住母亲的手,“妈,你说的是真的吗?”
“妈什么时候骗我你,他们可恨死沈岁禾和宋南洲了,到时候把他们送到沈岁禾下乡的地方,新仇旧恨一起算是迟早的事。”
“那,这次不会再有什么纰漏了吧?”
张春娥挑了挑眉,“咱们得好好从长计议,先......”
另一边。
宋南洲亲自盯着物业把书房的椅子桌子全搬走,换上了新的。
直到物业走后,宋南洲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老婆,桌子椅子都是新的,不脏了。”
沈岁禾坐在沙发上吃着葡萄,神色淡淡。
“其实也不是非要换掉,擦一下就好了。”
知道她在说反话,宋南洲立马坐到旁边拿了一颗葡萄亲自给她剥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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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我发誓真是不知道为什么章曼会对咱家的布局这么熟悉,我从没带过女人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