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洗漱。”蒋霁转身跑开,卷翘发尾一颤一颤的:“洗漱完了我给先生烧水。”
那霜白人影上了二楼,没了回复。
谢意用的澡豆中掺杂了檀香粉,有安神的作用。
今日浸了湖水,蒋霁将自己全身上下用檀香澡豆好好清洗了一遍,直到他身上飘满先生的香味,他才满意的出了浴盆。
代价是那檀香澡豆向下陷了一大半。
今夜气温合适,刚净了身出来有些微凉,蒋霁没有擦发的习惯,就等夜风帮他将那卷毛吹干。
他去水井旁打了井水,从厨房门口捡了柴火,被柴火枝刮了一下手掌,传来剐蹭的钝感,他才想起自己手上还有伤口。
可恶。
怎么愈合的那么快。
掌心的伤口已经结了好几个月牙似的疤,周围凹凸不平的,丑的很。
“做什么呢?”清冽的声音带着疑惑,从身后传来,“手又伤着了?”
“没有。”蒋霁将柴又拿起来,“我去烧水。”
“手还痛着?”谢意走到他身边,问他:“给你包扎时不是见结疤了?”
“不痛。”蒋霁又捏紧了些柴火,“先生歇着,我给您烧水。”
“累了就去歇着吧。”谢意伸手想要接过那堆柴火,“我自己来,你那卧房我给你收拾干净了,你上去睡便是。”
“先生。”蒋霁转身将柴火放在灶台下,“您答应了今夜我在您房间睡的。”
火折子被打开,柴火被烧的噼里啪啦的响,印的那卷毛脸上红扑扑。
“怎么不擦头发?”谢意看向那烧的正旺的柴火,挑开了话题。
“……”
那卷毛盯着火坑,往里加着柴火,不说话。
“?”谢意扭头盯着他,那人穿着有些宽大的寝衣,都遮不住那劲实的肌肉,臂膀随着那人添柴的动作忽大忽小,“……你们妖有烧火不能说话这个说法吗?”
“……”那卷毛目不斜视的盯着柴火。
谢意挑眉,转身就走。
吱~
有人从烧火凳上站起来,那凳子在地上移动,发出怪叫。
前腰被一双长手从身后拦住,身后那人故意向前凑近,让他撞在了自己的饱满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