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过了一会儿又哭,又问,“你喜欢吗?会不会厌倦,不会的吧?”
问完了又自己呜咽起来,“可能会的,我也不知道。”
呜咽的哭腔完了,她又开始风情万种地笑,“不要那个行吗,我是你妻子,我也会想当妈,我也想和你有个完整的家庭和孩子。”
“你不要说话了。”他轻轻捂住她的嘴,她的呼吸立刻急速起来,起伏着,又挣脱了他。
最后翻了个身,趴在枕头上闭着眼睛,再不说话了。
许久之后,她像烈马一样的攻击性终于被他压制,被驯服,最后终于变得温顺。
躺着,微微喘息。
她终于累了,自顾轻声在呢喃,即使就在耳边,木晨曦也听不清她在说什么。
他拂着她的头发,借着那盏夜灯的微光,看得见她脸上的薄暮和她的微笑,很快她就睡去了。
木晨曦收拾了屋子,她话是那样说,他也没有答应她不要措施的要求。
怎么可能呢?木晨曦想,就是个正常人可能都扛不住产后抑郁,更别说她。
他爱怜地帮她把被子掖好,她又蜷缩成了一团。
他对着已经睡着的她说,“你明天说不定都不记得今晚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傻女。”
她好像沉在她的梦里,没有什么反应了。
木晨曦回到客厅里,打开灯,把日记本翻开了。
那是她的日记,她跟他讲过很多次了,她说,“我没有秘密留给你,有时心里有,但那些心里地秘密我会忘的,大部分的事情都在日记里,如果你想看,你就看吧。”
木晨曦知道她这话的意思,这是一种表白,一种求爱,希望他能够完全地懂得她。
扉页上是她娟秀的字迹,【4072年3月23日,来到新世界的日记,这个本子好看,但是要二十块钱,我还是买了。我想到他搬两吨货才能赚到这笔钱,有点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