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红怡为了规避的话，说出他的事情也是挺好。

“行，我马上给他回消息！”

方红怡得到姜凡的认可。

随后发了消息，说明了情况。

她的确有定下副总的能力，但是建议齐海晨的是姜凡。

“他说你这个名字有些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谁！”

方红怡说道。

“当然熟悉……我们曾经是同学。不过我这种无名小卒，他自然是不认识。”

姜凡淡然道。

“这家伙居然不认识你。你还要推荐他……搞不懂！”

方红怡不解。

“那是因为综合能力还不错……比起其他人好一些。你要的这个副总，肯定是要做出一个表率，希望搞出一些新的东西。之前那些人都是老油条……不适合！”

姜凡解释。

并不是单纯是因为同学，而是有一部分能力。

姜凡又不傻，这位置自然要好好考虑。

“这样啊，我还以为……”

听到姜凡的意思。

方红怡尴尬一笑，知道是误会了姜凡。

还以为是单纯因为同学的事情。

“我一向公私分明……就算你我关系不错，但是该给的房费还是得付的。毕竟你来我这里住，免费你也不好意思！”

姜凡正色道。

“哈哈……我倒是好意思。只是脸皮薄！”

方红怡跟姜凡熟悉之后，可以开始开玩笑了。

若是在之前，她可不敢这样说。

这是熟悉之后，了解姜凡的性子。

自然敢这样。

“言归正传。问题解决了就是……过程，并不重要！”

姜凡无所谓道。

“你不想让他感谢你？”

方红怡嘀咕。

“我已经拿到了你的报酬……他要感谢我，我也没空啊。”

姜凡说道。

“你说得有道理……你是觉得没必要把这件事说得太过于直白。或者是你不想让齐海晨觉得是因为你的缘故，这样他肯定不会轻易接受这个位置。毕竟选出来这几个人也不容易！”

方红怡分析道。

“你想得真多……我是单纯懒得去理会此事。对我来说，选出一个合格的副总，这就已经结束，这件事不该再找我！”

姜凡认真道。

让方红怡不要多想。

没有其他弯弯绕绕，就是字面意思。

“你真冷酷！”

方红怡笑了。

姜凡还是不喜欢搞那么多复杂的东西。

“瑶瑶……”

姜凡注意到瑶瑶摸着小肚子，连忙过去查看情况。

“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