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悦眨了眨眼。
其实是有的。
恢复高考那一天,在山上时,她有了点改变主意的念头,但还不到半个小时,听到恢复高考的消息,那点儿动摇就被她甩到九霄云外去了。
存在的时间那么短,要强行提出来,关悦自己都觉得自己是在编。
她便没有说出来,依然低着头,声音虚浮:
“对、对不——”
“我不需要你这样的道歉。”
温修赟不顾一贯的礼貌,提高音量强行打断她的话。
“关悦。”
他沉声喊了她一声,眼底情绪复杂,像是愤怒,又像是气到了极致最后回升上来的泄气。
关悦被他这样叫自己名字的语气惊到,悄悄抬起头,想要打量他的脸色。
瞥见他“凶巴巴”的神情,心底一慌,脚步往后退,头也跟着又要低下去,回避对面看过来的视线。
可这次,温修赟不给她继续逃避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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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退,他就跟着往前走一步。
她再退,他便再近,步步紧逼,直到逼得关悦后背撞上大门,发出不轻不重的碰撞声,退无可退的时候,温修赟才停住脚步。
但也只是停住脚步,将人困住的压迫气势没有收敛半分。
温修赟一只手撑在了门上,将关悦完全困在了自己的拘束范围之内,就那么直直地盯着她,眼睛里面带着一些说不清来源的凶气。
关悦脑中绷紧的弦胡乱弹跳着,有些被吓到,什么都顾不上,就启唇,朝着门外大声喊:
“娘......”
温修赟反应极快,听见第一个字出口,另一只空闲的手迅速就扼住了她的下巴,低头,堵住了她的嘴唇。
嘴唇相贴,紧跟着便是趁她开口的时候,溜进去极近一切地索取,像是想要通过这样过度的亲密覆盖掉所有从她口中吐出的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