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晃晃,暗戳戳的视线无处不在,苏糖却仿佛感受不到般,自顾自以白叙为圆心,做绕白运动。
“亲亲老婆,饿不饿,要尝尝这块点心吗?”
“亲亲老婆,大厅里闷不闷,要不要出去透透气?”
“亲亲老婆……”
比蜜蜂还要忙碌的身影几乎不给其他虫插话的机会。
三三两两的雌虫,雄虫聚在一起,话题的焦点永远在苏糖身上。
“机会难得,你们怎么不去找苏糖冕下搭话。”
话音落地,留下一阵沉默。
他们是不想吗?
他们是不敢好吧。
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他们也不是傻子,自然不会实话实说,至少脸面要维持。
也有心直口快的雌虫忍不住发声,“难道你没有这个想法?有胆子就自己上,别拿别冲当傻子使。”
“没看到苏糖冕下一直陪伴在杀神身边,你有本事将杀神引走?也要看苏糖冕下愿不愿意搭理你。”,立刻有虫幸灾乐祸地站出来添油加柴。
“嘿,你们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明明是关心你好不好。”,被驳了面子的虫有些恼火。
有虫可不愿意买账,直接戳穿他的小心思,“有时间多管管你自己,我们就不需要你费心了。”
身边吵吵嚷嚷,一群有贼心没有贼胆的雌虫叽叽咕咕地争辩,没有参与欲望的季执玉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苏糖和白叙的背影看。
望着望着,他失落地垂下眼皮。
修长有力的手指紧捏着酒杯,季执玉仰头,一口闷掉一杯酒。
如此循环,不知道喝了多少酒后。
他闭了下眼睛,睫毛遮住发深的瞳色,似是做了什么重要的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