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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领袖脸色稍缓,扫了眼自己身后的同志,问:“那现在怎么办,同志们刚从前线回来,正需要补给,总不能再去绕路,那太危险了。”
“那就和革共同的人说点好话吧。”文质彬彬的年青男子摘下军帽,揉了揉太阳穴,道,“无论怎么讲我们刚刚救了他们一命,理应不会直接开火。”
女性领袖眼眸微沉:“你确定么?像这种极左组织可是极端的很,要不然华夏人也不会给他们这么点支援。”
“……没办法了,试试吧。”
于是日共方面的通讯兵再次举起喇叭,向胡须男人喊道:“同志们!大敌当前,我们还是要团结一致的!现在我们刚刚从前线回来,正需要返回后方获得补给,请问你们能让一下路吗!”
“让路?”胡须男人眼睛一眯,他没有立刻开口,而是侧过头,默不作声扫视着自己周围的同伴。
“绝对不让!”一名年轻的革共同成员恨恨地摘下帽子,说,“这些投机分子,美国人在的时候给美国人当御用反对派,华夏人来的时候又直接上赶着巴结!而且他们还支持保留天皇!这样的人,这样的党派算什么左翼!我羞与他们为伍!”
“不,我认为不能这么说。”另一名较成熟的男性革共同成员沉声反驳,“华夏的伟人说过,要辩证的来看待问题,作为第三大党,当时的政治环境不可能容忍日共走太过激进的路线,因此也就不能便这样武断的将他们定义为投机分子,毕竟现在他们也扛起了枪,在和我们一起对抗美帝国主义。”
年轻成员愤然了,骂了一句,指着年纪较大的成员道:“你在说些什么?!华夏人给我们的装备还不及给那些投机分子的十分之一,这难道不是事实吗?!那些投机分子眼睁睁看着天皇和战犯后裔离开东京又不是事实吗?”
年纪较大的革共同成员眉头一皱,扒拉开面前的手指,一字一顿:“同志,请你好好说话。”
“投机主义者不是我的同志!!”
年轻成员突然举起枪,在所有人愕然的目光中,朝日共队伍猛地扣下了扳机!
伴随一串清脆地枪声响起,一直在注意对话的胡须男人脸色骤然一沉,旋即毫不犹豫地提起枪,扣下了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