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宽连忙说不麻烦了,栾玉川告诉他不麻烦,都是生意上的伙伴,李家宽不久以后就会明白到这个折扣的真正意义。
今晚的客人中,除了苏云全来过望江楼,其他人都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奢华的场面,即便是见多识广的徐东来也叹为观止,且不说琳琅满目的珍馐美味,单从用酒就可见一斑,白酒用得是茅台五十年年份酒,一斤的市场价格超过四万,红酒也是来自法兰西奥比昂古堡的干红葡萄酒,每瓶价格也接近两万。
许纯良对当今的酒类缺乏了解,只知道今晚的茅台挺好喝也肯定很贵,眼前的一切证明栾玉川很有钱。
苏云全跟栾玉川是朋友,见惯了这种场面,泰然处之。徐东来夫妇虽然没有经历过如此奢华的宴请,但是他们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举止得体,谈吐文雅。
许纯良无数次出生入死,见惯了大风大浪,早已做到风波不惊。
只有李家宽是彻底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了,古睢只不过是一个县级市,他过去从未见过这样的场面,遇到这种场合,话也不敢多说,处处陪着小心,有些东西别说吃过,就算见都没见过,担心被人笑话,只能先看别人怎么吃,自己才依瓢画葫芦。
栾玉川本来把中心的主位留给了三位救命恩人,但是徐东来坚决不肯,提出按照年龄大小落座。
这样一来今年五十五岁的栾玉川就坐了首席,苏云全其次,李家宽第三,然后是徐东来夫妇。
按照这个排序,许纯良肯定要坐到席口去了,墨晗请他先坐,由她坐末席。
许纯良也没跟她客气,坐下之后道:“墨小姐,你比我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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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晗道:“我比许先生大三岁。”
栾玉川笑道:“许医生,问女孩子的年龄可是大忌啊,墨晗的酒量好的很,伱可要小心噢。”
苏云全本来做好了阻止栾玉川喝酒的准备,不过栾玉川也是个惜命之人,刚刚在鬼门关走了一个来回,现在是不敢喝酒的,大家也都理解。
作为栾玉川的老友,苏云全今晚就成了他的全权代表,苏云全酒量很好,也很会营造气氛。
医疗系统之中,但凡能够走到他这个位置的,不但要有过硬的专业技能,也要拥有一定的社交能力,中华社交文化摆在明面上的基本都是酒文化,暗地里见不得光的那就太多了。
李家宽喝了一壶酒之后,开始放松,他属于沾酒就脸红的人,酒量半斤左右。
苏云全道:“李主任,听说你也是一位资深中医师。”
李家宽点了点头:“工作三十年了,我们古睢是县级市,人口少,病源少,我们中医院的病人更是少之又少,我见得病例也不多,惭愧啊,水平提升太慢。”自从见过许纯良行针之后,李家宽是自惭形秽,认为自己的业务能力实在是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