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句话,他转身走进大堂,来到祖师画像前,恭恭敬敬地上香。
接着,他跪在蒲团上,期望祖师能够给予一些指引。
袅袅青烟笼罩着画像,使得画中的祖师显得有些缥缈。
三柱清香快速燃烧,呈现出两短一长的状态。
毛小方叩拜抬头,看到这两短一长的香,脸色微微一变:“两短一长,不祥之兆。
莫非甘田镇即将有危机降临?可这会是怎样的危机呢?”
毛小方陷入了苦苦思索之中,却始终没有一点头绪。
最后,他只能带着一丝愁容起身,前往书房。
在院子里练功的两个徒弟,看到师父愁眉不展地路过,心中都充满了疑惑。
阿初再次问道:“师兄,师父到底怎么了?”
阿海同样不明所以,摇了摇头说:“不知道。”
“唉,那我去街上买菜。”
阿初叹了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然后迈步出门。
阿海则走进书房,看到坐在椅子上发呆的毛小方,心中十分担忧。
他问道:“师父,您有心事吗?”
毛小方回过神来,抬头看着他,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没有,我只是有些口渴。”
“我去煮茶。” 阿海点点头,转身离开。
阿初出门后,径直朝着菜市场走去。
途中,他看到周三元的父亲刚从赌坊出来,手里拿着一大把钞票。
这立刻引起了他的注意,他急忙上前打招呼:“周叔好呀!”
周叔正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之中,突然听到阿初的声音,顿时有些紧张,连忙将钞票揣进兜里,然后朝阿初笑了笑:“阿初啊,你这是要去哪儿?”
看到周叔如此紧张,阿初立刻起了疑心。
他笑眯眯地伸手搭在周叔的肩膀上,指了指周叔鼓囊囊的口袋:“周叔,您这钱不会是偷来的吧?”
周叔急忙捂住他的嘴:“别胡说,这是我赢来的。”
阿初满脸惊讶,在甘田镇,大家都知道周叔嗜赌如命,可他从来没赢过钱,反而给赌坊送了不少钱,甚至还欠了一屁股债。
要不是周叔的儿子周三元是警察,赌坊那些看场子的狠人早就往他家泼红油漆催债了。
周叔逢赌必输,怎么可能突然赢这么多钱呢?难道有什么窍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