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痛!”今川义元被这冷不丁的偷袭弄得一激灵,差点松手,但枫已经轻巧地把双腿狠狠地夹在今川义元身上,固定好了重心——别说,估计是个习武的好苗子。
“爸爸一直不来看我,我都想爸爸了!”枫一边继续使劲,一边不满地在今川义元耳边控诉道,“妈妈去年一直骗我,我每次说想爸爸,想去找爸爸,妈妈就说到了枫叶红了的时候爸爸就会来,结果爸爸也没有来!妈妈和爸爸都是欺心的骗子!”
“这词你是怎么学会的……”今川义元哭笑不得地求饶,“爸爸错了,松开爸爸的头发可以吗?爸爸以后常来看你。”
说完这句话后,今川义元才忽然察觉到了自己内心的别扭。一方面,他并不认同霜叶的自作主张,也从未将霜叶看错自己的妻子或是侧室。但另一方面,可爱的孩子是无辜的,他是发自内心地将枫当做女儿——话虽这么说,但是整整一年忘记去看女儿,还是有些太渣了——倒不如说,是他的潜意识里在逃避霜叶和枫,因为一想到这些事情,就会觉得是对银杏的辜负。
但不管怎么样,孩子没有错。
今川义元叹了口气。
“说好的哦。”枫在今川义元怀里扭动了一下身子,把小脸蛋凑到了今川义元跟前,“要经常来看我的哦。”
“嗯。”今川义元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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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还没到饭点,今川义元就打算回寝间休息一下——偶尔偷懒半天,濑名和那古野应该不会怪我的吧!实在不行就让早坂去给他们帮忙。
到了房间里坐下,苗小苗和墨球正在自顾自地打闹,打着打着又会突然给对方舔舔毛、翻翻肚皮——今川义元反正是搞不懂猫咪间的亲密关系。苗苗则趴在阳台边上晒太阳,一副老人家的悠然自得。银杏在手里搓着纸团,时不时地扔向苗小苗和墨球,让她们的打斗变得更加激烈。
今川五郎也在屋子里,缓了一年多后,战场ptsd消退了不少,他最近终于恢复了武艺的练习,但还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动不动就回来偷懒,但溺爱的银杏却从来不说他。要踢蹴鞠就踢蹴鞠,要看书画就看书画——丝毫不顾寿桂尼的抗议。
“回来啦。”银杏看到今川义元回来了,抬起头向他招呼道。
“嗯。”今川义元有些心虚,故作自然地开启话题道:“你居然醒着吗?这不是午睡的点嘛。”
“都快吃晚饭了,先生。”银杏白了今川义元一眼道,“我虽然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