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什么主意?”经过了昨夜的布阵和今晨的临阵调度后,绯村羊羽对今川义元的军略已然是心悦诚服,“烦请殿下快说给在下听听,在下已经急不可待地想听您的高见了!”
“我们想办法把三哥作为预备队的旗本调出来打。”今川义元的嘴角露出了坏笑。
“可是殿下容禀,根据在下刚才观察的结果,那队旗本战力极高。虽然战斗经验尚且不足,但是临阵调度又快又稳,纪律性极强,隐隐已有百战强军的风采了。”绯村羊羽即使夸起对手,也是口若悬河,“把他们作为突破口,只会搬石砸脚,恐怕不妥。”
“你有没有发现,我三哥一直护着他那队宝贝旗本,舍不得他们损失。”今川义元从刚才的战斗里已经看出了端倪,“即使是去掩护堀越备撤退,也是不情不愿的。真的接敌了,也不舍得他们白刃相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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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的意思是?”
“我三哥非常想保存那队旗本队的实力,一旦轮到要让旗本队遭遇大损失的战况,他肯定会犹豫再三,甚至露出破绽。”今川义元一如小时候恶作剧偷藏玄广惠探的鞋子一般,笑着朝今川良真那赝品赤鸟马印的方向打了个响指,“三哥最不想我做什么,我就偏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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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赤鸟马印的快速摇动,只见挂川城的西门缓缓打开。朝比奈泰能带着朝比奈家330战兵,径直驶出西门,绕着大池湖就向今川良真军战线的后方包抄而去。
“在正面接敌前就把朝比奈备给派出来?”今川良真对今川义元的这次调动感到不可思议,和先前那个在布阵指挥时颇有宿将之风的今川义元完全判若两人,“朝比奈备藏在挂川城里动向不明,而且是战力彪悍的生力军,这可是今川义元手上最大的杀招啊。只要朝比奈备一刻不露面,我就一刻不敢放下心,要留出大量兵力防备。哪有先把自己的底牌摊出来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