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遍,谈判之前,谁也不准碰那女人一下。”今川良真瞪了眼那几个忍者,厉声呵斥道,“否则以死论罪!”
“那殿下,谈完了呢?”门口的看守显然是不死心,居然冒着冒犯今川良真的风险也要开口问道。
“如果我四弟答应为我所用,那女人就继续留在我这里当人质。如果他不答应,被我杀了,这女人随你们处置。你们想几个人处置,处置多久都无所谓。”今川良真抛出了一个大饼,立刻让那几个忍者们连着咽了好几口口水,恨不得现在就亲手把今川氏元杀了。
今川良真吩咐完后,就转身上楼,要在三楼亲自坐镇,观察附近情况。然而他还没坐下多久,楼下却突然传来了银杏的尖叫声:
“啊!不要!不要碰我!放开你的脏手!不准你碰我!啊——唔——不要!”
“什么东西?这帮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中世纪下等生物……”今川良真听到呼喊声后气得暴跳如雷,起身就往楼下走去,身后的上忍也是冷汗直流,忙不迭地替下属们开脱道:“还请殿下恕罪啊!小的们平日里去的鲸屋,都只有些庸脂俗粉,哪见过这样的美人!忍不住也算正常…”
“那也不能坏我大事,现在我挟持了重要人质,终于有机会让我那四弟为我所用,若是被他们给搞砸了…”今川良真越想越是生气,风风火火地跑下二楼,发现那四个看守的忍者已经全部进了屋里,房门则在背后虚掩着。
今川良真直接抽刀在手闯进门去,看到今川良真进来的四个忍者匆忙跪下行礼。而原本被绑在凳子上的银杏,此刻也摔倒在了地上,缎子般的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衣襟有些不整,眼眸慌乱,满面绯红,不住地小声喘息。
“你们在搞什么?把我的话当放屁吗?”今川良真举刀就想砍人,好在被上忍给拉住了。
“冤枉啊殿下!我们几个什么都没有做!是那女人忽然在屋里自己大喊大叫起来,我们听到动静不对匆忙进来,结果就这样了!”看守忍者跪着磕头不断,几乎吓得流出泪来,“冤枉啊殿下!我们可什么都没干啊!”
“谁信你们的鬼话?”今川良真破口大骂,一边把银杏的椅子重新扶起,一边用刀尖指着那个忍者的头大吼道,“都给我老老实实地待在门外,谁再敢进门一下,我就砍谁的头!”
说罢,他气恼万分地摔门而去。几个看守的忍者面面相觑,等今川良真走后才向银杏恳求道,“姑奶奶啊,我们可啥都没干啊,您说您瞎嚷嚷什么啊!待会您再来一嗓子,我们几个命都没了啊!”
银杏见今川良真已经走了,瞬间就从刚才那不知所措的慌乱表情,变回了不屑的神色。
“别管那疯女人,我们待会就在门外,哪怕她在里面喊床我们也不进去!”另一个看守忍者有了主意,“只要咱不进门,主公下来就不会冤枉咱,就会发现她是在里面自己演戏。”
说罢,那四个看守纷纷退出门外,把门死死关牢。似乎是觉得不放心,还找了把椅子挡在门口。
“呼…真是没办法呀。”奸计得逞的银杏晃了晃小脑袋,把额前的乱发转到了一边去。随后扭过头去,对一直藏匿于柜子角落阴影处不敢吱声的小猫咪轻声唤道,“来,苗苗,帮妈妈一个忙,也不知道你的牙齿和爪子行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