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体仁笑了笑说道:“染了病,还没恢复。”
郑老狗露出一副担忧的神色,刘体仁却摆摆手道:“无大碍,无大碍。”
两人坐下后,刘体仁让人端来一坛酒,郑老狗见状食指大动,他搓了搓手笑着说道:“还是郎君晓得我等粗人喜好些什么。”
刘体仁将酒启封,却只给郑老狗倒了一小杯,郑老狗脸上的笑容顿时就少了大半。
“郎君,我刚刚夸你懂我心思,你怎么就....”
刘体仁一边给自己倒酒一边说道:“有些事情,还要交给你去做,要不然,我与你怎么也要一醉方休。”
听到有正事,郑老狗也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模样正色道:“何事?”
刘体仁端起酒杯碰了碰郑老狗的酒杯一饮而尽。
“今夜,晚一些,带上百十个好手,随我去舒州城外打猎。”
郑老狗喝完杯中酒后疑惑道:“打猎?猎什么?”
刘体仁神秘地笑了笑:“猎几只狐狸。”
........
夜深,舒州城中本就不多的百姓早早躲回了家中熄灭的灯火,整个城中只有孙氏的府邸灯火通明。
孙氏内宅中,郑氏家主郑汲与孙氏家主孙奉礼两人一改从刺史府中出来的颓色,一脸严肃地坐在庭院之中。
“今天白天那册子中说的,你为何出了刺史府也不提前给我打声招呼,害我进了府中后被动得很。”
郑汲一脸不悦地对孙奉礼说道。
孙奉礼轻轻叩着桌案道:“枉你白活了半生,难道就注意到刺史府内外都换了人吗?”
郑汲这才一拍脑门咬牙道:“这刘体仁实在可恨。”
孙奉礼道:“如今我们被人捏住了把柄,再想跟之前一样糊弄过去怕是不成了。”
郑汲道:“如今我们大半家产都在此处,轻易不能舍弃,难不成还真的听他的老老实实跟他去江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