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情愿从别人的嘴里知道。”
何朝阳喝口咖啡,“我爸跟莫同志的父亲是莫逆之交,我们和从之也是发小。
我还记得小的时候,那时候我们不在帝京。
父辈们是战友,我们都住在一个家属院里。
我比从之大一岁多,很早就记事了,我还记得从之的母亲,那是一位美丽优雅的女士。
那一年,我跟着母亲回家探亲,离开了一段时间,回去的时候,从之的母亲就没了。”
韩清韵问,“我听从之说,他母亲是难产去世的,而且是一尸两命?”
何朝阳,“是的,那是一个悲剧。”
韩清韵,“怎么可能呢?女同志不能顺产也可以剖腹产,咳咳,我,那个。”
韩清韵突然觉着自己跟一个男的讨论怎么生孩子有点不妥。
何朝阳倒是挺大方的,他已经是人父,经历过妻子生产。
“那时候刚解放没多少年,条件差,跟现在的条件不能比。
再说部队驻扎的还比较偏远,所谓的医院里能做剖腹产手术的医生也没几个吧。
而且,当时的情景好像,从之的母亲进了医院就已经断气了,反正就是没有抢救过来。
身上的血都流尽了。”
韩清韵眉毛都拧成疙瘩了,“我知道军人迫不得已,因为军令如山,上面下了命令他们就要执行。
我想说,莫从之的母亲都快生了,他爸没安排妥帖就那么放心的去出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