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侧了下头:“还是那边的?”
苏时酒:“嗯。”
他翻看记录,发现在泡澡时,监狱同样打了电话。一天三遍,应该真的有什么要紧事……难道是苏岳林出事了?
苏时酒往旁边走两步,“你先点餐,我接一下。”
顾殊钧面无表情“嗯”了声,他背过身,勾头拿出手机。
另一边。
苏时酒行至无人处,这才面无表情地接通电话。
“请先不要挂!”
电话刚接通,对面的人便语速飞快开口,“我是江城市监狱的工作人员,给你打电话也是迫不得已,你的父亲苏岳林强烈要求见你,为此已经自杀四次了。”
苏时酒眉头一蹙:“……自杀?”
甚至还是足足四次?
“对。”见苏时酒终于回应,且似乎不会再挂断,那人松了口气,终于放慢说话的速度,“前几次联系您,但都是由您的助理接听,也不知道有没有传达到位……这次是实在没法,苏岳林称今天是你生日,一定要见到你,再不济也要通话,不然还会想尽办法自杀。”
说到最后,工作人员语气无奈,“希望苏先生也理解一下我们的工作。”
听对方提到“生日”二字,苏时酒神色恍惚一瞬。
他心想,
原来……
只要苏岳林愿意,也是可以记得他的生日日期的啊?
人在无语到极致的时候,是会被气笑的。
苏时酒轻嗤一声。
他想起苏岳林时,心中没什么波澜,但也理解工作人员,一边想着对方的那句“之前都是由助理接听”,一边漫不经心回:“我现在人不在市区,通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