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前胸贴后背,几乎严丝合缝的搂抱在一起。
温柔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苏时酒觉得有些痒,微微偏过一点头,之后察觉到,这个动作就像是在拒绝,索性转过身,与顾殊钧正对着睡。
小主,
“酒酒。”顾殊钧小声喊。
苏时酒:“……嗯?”
苏时酒胸腔震动了下,兴许是因为情绪不对,他回应时,即便只是一个单音节,也能听出来嗓音有点沙哑。
“掉金豆豆了?”
“……才没有。”
顾殊钧勾下头,一下又一下,温柔地吻在自己爱人的额头,脸颊,鼻尖与唇上。
这个亲吻无关乎任何欲望。
有的只是对苏时酒无尽的关怀与心疼。
苏时酒察觉到了。
他伸出手,与顾殊钧紧紧相拥,脸颊放在后者的胸膛上,鼻翼间满是熟悉的香味,让苏时酒焦躁不安的心都跟着平静安稳下来。
睡意后知后觉蔓延上来。
苏时酒闭上眼,没一会便沉入梦乡。
顾殊钧见状没再出声,又亲了下苏时酒的耳朵。
第二天早七点。
苏时酒匆匆起床,准备先去武警医院问问情况,洗漱时看到自己脖子上有一片红色的痕迹,他勾起小拇指轻轻挠了挠,红色痕迹没什么变化,当即一顿,忍不住从镜子里瞪了眼身侧同样在洗漱的顾殊钧。
顾殊钧面不改色:“蚊子咬的。”
苏时酒:“狗咬的。”
顾殊钧从鼻腔中哼出一声:“行行行,我是狗。”
苏时酒:“。”
蚊子也没比狗好到哪里去好吧!
阿姨今早做了香喷喷的烤包子,苏时酒扫了眼时间,有点急,干脆叼了两只包子率先出家门,前往市武警医院。
刚随着人流进去,刚好撞见出来买饭的李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