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溜达着回酒店。
苏时酒回想自己刚刚说的话,又想起葛家村的悲剧,叹息道:“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资本家,就该被吊路灯。”
他转头看对方,拖长了调子,“顾殊钧,你说是不是啊?”
不敢吭声的顾殊钧:“……”
他怀疑苏时酒在点他,而且他有证据。
“对不起,酒酒。”
顾殊钧放轻了声音,他抿着唇,周身透出脆弱来,“我只是……太过贪恋你的目光,想多和你相处,让你的视线自始至终都落在我身上,也只会落到我身上……”
他伸手抱着苏时酒,在雪地中轻轻摇晃着身躯,“我发誓,下次我再也不会这样了。”
他长长的眼睫低垂下来,“不管你是不是打着度假的名义,实则是为了调查工作才带我出门,我都不会有任何怨言了,所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酒酒,别生气了……”
苏时酒:“……”
唔。
怎么话题又拐回到来这个度假村的目的了……
苏时酒摸摸鼻头。
当初选定这个度假村,苏时酒确实是有私心的,只是——他带顾殊钧来度假,也是真的在度假呀。
怎么顾殊钧就过不去这个坎了。
苏时酒心中无奈又好笑。
他索性环住对方的身体:“那一笔勾销?”
顾殊钧一顿,半晌才慢吞吞开口:“好,不过酒酒……我们先商量一件事,等会回到酒店,如果我要行使我身为丈夫应有的权利,你不能用这件事为借口拒绝我。”
苏时酒:“?”
行使什么权利?
苏时酒没太明白顾殊钧要做什么,却不耽误他不假思索地拒绝:“不行。”
“你拒绝的也太快了。”
顾殊钧眉头一蹙,控诉道,“你是不是不爱我了?”
苏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