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向苏时酒,唇角一勾:“不说别的,至少苏家的财产,都是你的了。”
苏时酒:“……”
万万没想到,苏时酒在临山河畔跟顾殊钧玩一些囚禁PLAY,与世无争的时候,苏家短短两天之间,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
怪不得直到现在,苏安喜都没回他的消息。
估计也是自顾不暇了。
苏时酒语气淡淡道:“他以前就没打算给我,未来我也不想要。”
“也行。”
李长竹看向苏时酒。
或许是从小成长环境不同,在李长竹看来,苏家这笔钱,苏岳林不给,他抢也要强行抢到手,因为是他的,就必须是他的,不过转念又想,双方割席也好,至少以后苏时酒不用再跟苏岳林这个烂人有任何的牵扯了。
至于钱?
反正苏时酒已经有顾殊钧了。
就苏家那么一点东西,算个屁啊?还不如顾殊钧随便从指头缝里漏出来一点。
大瓜吃完,终于开始按摩。
苏时酒将上衣扣子解开,露出里面还略带吻痕的上身,尤其是锁骨靠下和后腰的位置,简直是重灾区,都是周末这两天,顾殊钧在他身上烙下的。
他低垂眼睫,面色如常,却到底还是有些不自在,抿着唇从头到尾都不与按摩师对视,只安静趴在按摩床上,闭上眼。
好在专业按摩师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学会的第一课就是闭嘴微笑。
她将好闻的精油倒在手上,双手揉搓,使得手不那么凉了,才落在苏时酒身上,按摩的力道不轻不重刚刚好。
先从肩颈处开始。
紧绷的肌肉得到有效的缓解,被按过的地方更是热乎乎的。房间中的彩色蜡烛正在燃烧,淡淡的熏香味萦绕着,周围很安静,连李长竹都没再出声。苏时酒长长的鸦羽般的眼睫垂下来,几乎能听到自己的呼吸。
他轻轻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舒服极了,浑身更加放松,连情绪都变得软绵绵的,如同踩在云端之上。
按摩师换了种精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