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殊钧喉结滚动,突然上前,一手抚在苏时酒的侧腰上,“请记住,为了你家人的医药费,现在是你在求我,当然是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说话间,顾殊钧的手不老实地向下。
下一秒,苏时酒身体瞬间紧绷。
“你!”
顾殊钧怎么捏他——那里!
苏时酒只觉得脖颈上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他耳廓红的仿若滴血,忍不住转头看向对方,正与顾殊钧那双烟灰色的眼眸对上。
漂亮剔透的眼眸里,隐含着些许欲望……
苏时酒一愣,莫名有种被顾殊钧的视线灼烧到的感觉。
浑身都燥热了起来。
他匆忙回过头去,伸手抽出淡淡芬芳气息的洗脸巾擦了擦脸,半晌,才终于低声开口:“好的,我知道了,医生哥哥。”
“……酒酒。”顾殊钧眼眸更暗,他比苏时酒高一些,此时顺理成章将苏时酒整个人圈在怀里,低下头啄吻苏时酒的耳畔,“你故意的是不是?想让我下午留在别墅跟你上床?”
苏时酒:“……当然不是。”
哪有人把上床两个字说的这么直白的!
他面皮还是薄一些,主动推开顾殊钧往楼下走:“中午吃什么?”
所幸,顾殊钧没再继续纠结之前的话题。
他细数:“刺身,天妇罗,豚骨拉面,螃蟹之类的……阿姨说刚好从挪威那边运来新鲜的三文鱼。”
三文鱼。
苏时酒耳朵动了动,连下楼的速度都变快些许。
苏时酒不爱吃生食,除了三文鱼。
他刚下楼,午餐已经摆好,显然,顾殊钧刚刚上楼,就是为了喊他吃饭。
落座后,苏时酒眼眸亮晶晶的。
瞧着对面坐下的顾殊钧,苏时酒一顿,握着筷子:“……你洗手了吗?”
顾殊钧一顿。
他挑眉,目光在苏时酒身上巡视了一圈,不知想到什么,唇角勾起一个弧度:“当然没有。苏时酒,你不是最清楚吗?我刚刚隔着布料捏的。”
苏时酒:“……那也不行。”
他将筷子放下,起身去拉顾殊钧,“洗手。”
顾殊钧“啧”了声,站起身,往一楼盥洗室的方向走。
苏时酒站在原地,心想,顾殊钧这人,表面上看起来不情不愿,实际走的比谁都快……
远在几步之外的顾殊钧突然回头:“怎么?不来监督我?不怕我只是过去走一趟,就立马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