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贾张氏放下举到一半的手看向秦淮茹:“等回去,我再跟你算账。”
秦淮茹看贾张氏没有继续追纠,心底略微松了一口气:“妈,今天不是去医院检查去了吗?您怎么来轧钢厂了?”
贾张氏:“我男人在这工作,我怎么就不能来轧钢厂了?”
没等秦淮茹说话,周围的工友又是一阵喧哗。
“你们听到了没?这老太婆说他的男人也在轧钢厂工作,我怎么不知道啊?”
“秦淮茹不是一个寡妇带着三个孩子,还照顾着一个婆婆吗?我怎么没听说过秦淮茹还有个公公呢?”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秦淮茹的公公一直在咱轧钢厂的食堂。”
“怎么可能,食堂就那么几个厨师和打杂的,都是年轻的小伙子。也就是傻柱年纪稍大点,但那也是跟秦淮茹差不多的年纪,况且傻柱一直对秦淮茹还有些意思,肯定不能够是傻柱吧。”
“怎么不可能,不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一切皆有可能。”
“你说的可是真的?傻柱是秦淮茹的公公?是这个老太婆的男人?”
“千真万确,我有个亲戚住在四合院,听他说这秦淮茹的婆婆贾张氏趁着傻柱喝醉,半夜爬了傻柱的窗,傻柱不得不娶了贾张氏。”
“卧槽,真是小刀划屁股,开眼了。”
贾张氏看着周围人异样的目光,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腰板一挺:“我能找到这么年轻的老伴,是我的本事,你们有本事也去找。”
众人大跌眼镜,人群中有人小声的说着:“这贾张氏的脸皮可真厚,也不知道怎么进来的?轧钢厂平时是不让家属进入的?看看她来轧钢厂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