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阎解旷算起来智商一般,以前在班里是个体育委员,可是因为今天,担心去少管所,所以将自己的记忆力全都激发出来了。
竟然还能想到角度问题,确实,如阎解旷所说,要是他的那个位置,只有秦淮茹自己脱衣服,才能看到秦淮茹左肩膀的位置。
要是别人脱,那胳膊必然会挡住一部分。
到时候,阎解旷自然什么也看不到。
而阎解旷的话,让秦淮茹彻底变了脸色,因为阎解旷说的问题,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辩驳。
而她的身上也确实有一个棕色的胎记。
当时贾东旭还因为这个嫌弃过她。
梁拉娣面无表情的走到秦淮茹的面前:“秦寡妇,麻烦你脱一下衣服给大家看看吧,要是你不好意思,我和院子里的两位管事大妈一起单独看看也行!”
秦淮茹看着梁拉娣的模样,咬唇,眼神中带着恨意:“梁拉娣,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梁拉娣:“我不是欺负人,只是你和傻柱往我的身上泼脏水,非要说我收了杨工的好处,才给他作证,但是我没有收杨工的好处。
所以,我现在就必须证明,确实是你先进了杨工的房间,并且对杨工图谋不轨的!
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我站出来,只是为了正义,为了事情的真相,而不是收受好处,故意欺负你秦寡妇!”
听了梁拉娣的话,秦淮茹暗暗咬唇,心中暗骂都是傻柱那个蠢货,先是说梁拉娣,又说小当不能作证,害得她现在想要为自己辩驳都没有办法。
阎解旷:“我发誓我刚才说的话,都是真的,要是我有一个字的假话,就让我和贾家婆婆一样,天打五雷轰!”
阎解旷的话,让秦淮茹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此时四合院的街坊邻居都相信了阎解旷的话,因为之前贾张氏的那一道惊雷,他们可是印象深刻,像是阎解旷这么小的孩子,不可能不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