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震天随口问道:“你们有多少货?”他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想通过维克托的回答来进一步了解他们贩毒的规模。
维克托犹豫了一下,他不想轻易透露自己的底牌,但又不想错过这次交易的机会,于是含糊地说道:“数量不少,足够让你赚一笔的了。不过,我得先看到你的诚意,比如先付一部分定金之类的。”
雷震天笑了笑,他知道维克托这是在试探自己,便说道:“定金没问题,但我得先看看货的具体数量,总不能稀里糊涂地就把钱交了吧。”
维克托皱了皱眉头,似乎在思考雷震天的话是否合理。过了一会儿,他朝旁边的手下使了个眼色。手下心领神会,转身走进了一间屋子。
不一会儿,手下拿着一个小袋子走了出来,袋子里装着一些样品。维克托接过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倒在手掌心,展示给雷震天看,说道:“这就是我们的货,至于具体的数量,等你付了定金,我们自然会带你去看。不过我可以告诉你,我们的货足够装满一辆小卡车。”
雷震天看着维克托手掌心的东西,脸上并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他微微点了点头,说:“听起来数量还算可观。不过,在没有看到实际货物之前,定金我可不能轻易就付了。我们可以先签一个简单的意向合同,等我确认了货物的数量和质量,再付定金也不迟。”
维克托有些犹豫,他不太愿意接受这样的条件,但又不想轻易放弃这次交易的机会。他来回踱步,思考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们可以先签一个意向合同。但是,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样,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
雷震天笑了笑,“那是自然,我们是来做生意的,不是来惹麻烦的。”于是,双方开始商量起意向合同的细节来。
说白了,这意向合同就是一张废纸。雷震天他们根本没打算真的履行合同上的交易,不过是想借由这个合同让维克托放松警惕。
在商量合同细节的过程中,雷震天的目光看似专注于合同条款,实则在暗暗观察维克托以及他手下的反应。维克托这边,虽然心中仍有疑虑,但在利益的诱惑下,也逐渐放松了警惕,开始认真地和雷震天讨论起定金的数额、交货的方式等细节。
而雷震天这边的人,都清楚地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场戏。叶知秋时刻留意着周围的环境,以防有什么突发状况;拓巴则努力地在翻译和周旋中把握好分寸,不让维克托起疑心;水月则守在车子旁边,保护着仍在昏迷中的秦思琪。
当晚,他们就住在来达村。维克托还带他们参观四周,表面上是热情地展示当地的风土人情,实际上是在暗中观察雷震天等人的一举一动,试图从他们的反应中判断他们是否真的是诚心来做交易的。
雷震天他们自然也明白维克托的心思,他们装作饶有兴致的样子,东瞧瞧西看看。村子里的房屋错落有致,大多是用石头和木头搭建而成,有着一种古朴的韵味。维克托指着不远处的一座小山说:“那座山上有我们的一些秘密通道,是以前用来躲避战乱的。”雷震天顺着维克托的手指望去,目光深邃,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叶知秋则在一旁和维克托的手下闲聊着,看似是在随意地聊天,实则是想从这些手下的嘴里套出一些关于贩毒网络的信息。拓巴紧紧地跟在雷震天的身边,时不时地翻译着维克托的话。而水月则一直守在他们居住的地方,看守着秦思琪,同时也警惕着可能出现的危险。
雷震天忽道:“对了维克托先生,我想看一看秦思琪那个朋友。”
维克托皱了皱眉头,有些犹豫。他并不想让雷震天接触到更多的信息,但又怕因此而影响到这次的交易。沉默了片刻后,维克托说道:“雷先生,现在并不是合适的时机。那女孩被关在别的地方,而且她的情况有些复杂,我们还是先把我们之间的交易处理好再说吧。”
雷震天笑了笑,微微摇了摇头,说:“维克托先生,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情况。毕竟,多一个人可能就多一份麻烦,我可不想在交易的过程中出现什么意外。如果您不方便的话,那就算了,不过这可能会让我对这次的交易重新考虑。”
维克托听到雷震天这样说,心中有些犹豫。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而失去这笔交易,但又担心让雷震天见到那女孩会节外生枝。
经过短暂的思考,维克托勉强笑了笑,说道:“雷先生,既然你这么坚持,那我可以让你见一见她,不过只是远远地看一眼,毕竟她现在是我们手里重要的筹码。”
雷震天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是自然,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情况,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