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真的能躲避的了吗?”
“又能躲避多久?”
周知墨告诉她:“你自己说出来,是坦白从宽。”
“一旦错过了机会,我们把所有查清楚了,你就不用再说话了。”
看着黄杜鹃坚持的样子,周知墨忍不住说:“你是为人师表,不是法盲文盲。”
“我想,你也不希望自己做的那些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然后,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我们来给你戴上手铐,把你装警车带走吧。”
“现在,就是你最好的机会。”
黄杜鹃紧握着右手,折断了桌上的中性笔。
她有些颤抖:“这都是他应得的报应,怎么不去死掉?”
周知墨看着她:“我们已经去见过你丈夫了,他已经将你们在酒店见面后发生的事情,都告诉我们了。”
“你去找刘本昌,是因为刘本昌的选择,让你对其恨到了极点。”
“所以,才会对他采取了极端行为。”
黄杜鹃抬手把披散在身后的大波浪卷,扎了起来。
“既然许年华什么都告诉你们了,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们看到我这张脸了吧。”
“虽然盖了厚厚的粉底液,涂了一层又一层,盖住了手指印,却掩饰不了肿胀。”
“那些巴掌,要多狠,有多狠,一巴掌接一巴掌的落在我脸上。”
“这口气,我怎么咽的下去!”
“我认识刘本昌的时候,他对我甜言蜜语,每天嘘寒问暖。”
“闯入我的生活,把我骗到手,是极大地满足了他的虚荣心。”
“让他做男人的自信心,膨胀到了至高点。”
“我以为,我们之间没有婚姻,都只是被家庭和孩子束缚住了的可怜人。”
“但我们之间是有爱情的,是有真感情的。”
黄杜鹃的眼泪扑簌簌流下来:“我没想到,到头来,都是假的。”
“那我这几年,跟着他不图钱,不图婚姻,图什么?”
“图他那些不费钱的假话,还是图他脱我衣服?”
“我对不起许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