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些前来学习的中医便与一个个患者对接了,而八大流派的代言人则是和钟老一起坐在嘉宾席静静地等待着,一旦出现那些中医无法解决的疑难杂症,便会通知他们。
约摸过了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后,便出现了第一位需要国手出手才能诊治的病人。
当听到工作人员的通报后,马鸿信便抢先道:“上次我都没机会出手,这次的第一位病人就让我来吧!”
钟老愣了一下,随即摇头笑道:“你这老家伙,八年前的事情还记得那么清楚呢?”
“哈哈,上次你们都没给我出手的机会,我可是一直都怀恨在心的!”马鸿信大笑着。
话虽这么说,但大家也都清楚,他这只是一种调侃而已。
在工作人员的引领下,那位患者便来到了嘉宾席这里。
患者是一名五十来岁的中年女子,整个人瘫坐在轮椅上,被她女儿推着走了过来。
几人看了一眼,发现那中年女子此刻已经陷入了意识不清的地步,显然情况已经非常严重了。
马鸿信见状眉头微皱,也不敢耽误时间,连忙给那中年女子把了一下脉。
但这脉把了好几分钟,也不见他有什么别的动作,只是那眉头却愈发紧皱了!
“喂,老马,你到底行不行啊?不行的话让我来!”
张从唤忍不住在后面喊了一句。
好奇心比较强的他,早就有些忍不住了。
“老张,这病,还真得你来不可!”马鸿信站起身,无奈的摇头说道:“急性脑梗引发延髓、桥脑、中脑及大脑半球小脑半球大面积脑血栓,导致意识不清,中枢性高热,脑疝,随时有可能停止呼吸心跳,这种情况下,在场的人里恐怕也就你们张家的云从针法能够救她了!”
说罢,马鸿信便起身给张从唤让了个位置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