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仁也是倒霉人,本来靠着他爹的关系也能在这京城中作威作福,今日不知道出门遇到了扫把星还是咋的,忽然就被拐到这地府上来。
一个是活阎王凶巴巴,一个是死鬼差阴沉沉,搞得他站也不安坐也不安。
“鹿相子,看戏就要好好坐着。”
阴沉沉的谷鳄忽然开口,鹿仁方才坐到他旁边,不过又不敢靠的太近。
“好戏,开场!”
可他们眼里的好戏在这几对父女之前却是禽兽的游戏。
那些父亲不忍作那样的兽性而疯狂冲杀向谷斜,可是无一例外,他们还没迈出几步,双手双脚却都齐齐断去。
可是他们仍未死去,甚至于连血都不曾流出来一滴。
他们的眼睛还明亮着,他们的耳朵还灵敏着,他们作为父亲的心还跳动着。
可是他们面对这样的禽兽却无能为力。
恨,有时候是一种力量,但是更多时候却是一种无助。
“你们既然不愿意自己体验,那我就帮你们体验一下。”
谷斜的衣服还没穿上,那些女子的衣服又再一次被脱下,不过场景却已然不同,因为围观者已经大不一样。
那些女子,久入风尘的女子忽然像是觉醒了某种意识,一种生而为人的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