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仲庭朝朱向红招手,朱向红看到了,走到了病床前,孙仲庭就拿出刚才写好字的本子展示给朱向红看,上面写的是:“何航航有病,他有大病,放任不管会危害社会,快给他送精神病医院,我有熟人,能免检入院。”
朱向红看完字很是为难,说:“呃。。。这个事吧,我们在研究研究,啊,对啦,我们医务室的苏苒是个心理医生,先让苏苒同志给何航航看看,看看他是不是心里有啥病,啊~你休息吧,别操心啦,我去安排。”
朱向红叮嘱完,扭头走到了苏苒身边,在苏苒身边耳语了几句,苏苒则是看向了何航航。
朱向红耳语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一手扶额揉着眉心,唉声叹气。
苏苒则是微笑着走到了何航航的身边:“走,何工,咱俩出去聊两句。”
没等何航航拒绝,苏苒就拉着何航航的袖口走到了外面。
被拉到外面的何航航有些难为情:“哎哎哎~干什么啊?注意影响,咱俩的谣言我不相信你没听到过。”
苏苒则毫不在意:“没事,关于我的流言太多了,我都不想去计较啦,谁叫我是咱们厂的厂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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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航航被苏苒这话震惊了一下:“不是,没看出来啊,你平时这么自信的吗?厂花这个职称是谁给你封的?有正式编制吗?”
“哎呀,开个玩笑活跃一下气氛嘛,说吧,你是怎么玩想的?人都喝醉了,为什么还硬要往人嘴里灌酒,你有强迫症?”
“强迫症。。。我应该没有吧。。。不过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以后绝对不会在厂区里与人灌酒啦!”
苏苒用怀疑的眼神看着何航航:“哦?真的?搞定你这么简单吗?你说你不在厂区里灌酒,你敢写保证书吗?”
“我写,现在就写!”
十分钟后,一封有何航航红手印的保证书放到了朱向红跟前, 朱向红刚想开口,何航航就抢先开口:“剩下的一个月我保证老老实实,别人不找我喝酒,我绝对不主动找别人喝酒。”
。。。。。。
一月之后,时间来到了四月中旬。何航航背着一背包的行囊,身边跟着刘忠河,身后是一队送别人员。
何航航终于看到了时隔六个月未见到的郭利波,想当初,就是他把自己给送进来的。
在经过几通简单的告别之后,何航航坐上了回帝都的专车,到了帝都,何航航又顺道拜访了一下刘远学院士,然后才买票回中州。
这期间,刘忠河一直跟着何航航。
在高铁上,一开始何航航觉得自己身边一直跟着一个大老爷们,很不适应,但时间长了也就适应啦,但是这会要回自己家,刘忠河也跟着自己,就觉得有些不合适,毕竟自己也不是什么大人物,上面为什么要给自己配备一个保镖呢?想不通何航航就问刘忠河:“忠河啊,你这个你的工资不是我出吧?”
刘忠河:“不是啊航哥,我的工资归警卫局发,你问这个干啥?”
“没啥事,我就是觉得我不是什么大领导,也没什么大志向,让你跟着我,会不会耽误你的前途。”
“不会,航哥,我觉得跟着你蛮好的,让我跟着那些大领导我才不适应,跟着航哥你咱俩有共同语言,而且我觉得,航哥你绝非池中之物,早晚会起飞的。”
何航航:“哎~你这嘴不是很会拍马屁吗?会拍马屁没有用,咱说得好的事可不能变。”
说好的事就是,刘忠河当何航航的保镖,那就得帮何航航家里干农活。
原来,两人在厂里的时候,何航航问刘忠河是哪的人,一问才知道,原来刘忠河是中原省新市延津人,延津与汴梁之隔了一道黄河,可与说刘忠河跟何航航是半个同乡,而且延津也盛产小麦,刘忠河没当兵之前,也是务农的一把好手。
两人一路说说笑笑,回到了汴梁。
何家屯。。。。。。
“妈,我回来啦!”
“哎呦犟哥,你怎么来老院啦” 何航航看见公驴犟哥,上前就搂着它的脖子,挠了挠它的头,犟哥则是很不满意的使劲摇了几下驴脸。
回答何航航不是何航航的母亲,还是何航航的姐姐,何媛媛。
何媛媛:“呀~!回来了,后头这是谁啊?”
刘忠河连忙说道:“姐你好,我叫刘忠河,是航哥的保镖,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