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瑕那一眼全是不满和责怪,比骂归山两句都让他难受——
现在什么时候?出了漏子身为天子近臣不知兜着,还往上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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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不办,只是现在需等等,压一压。
至于原因,归山心里清楚,的确是他太急躁了。
劳伯英不明白皇上究竟对这事什么意思,便问,“皇上是不是不愿……”
“不是,你真愚钝,都把你调内阁了,多少人挤破头进不去,你却去了,你说皇上为什么留你在身边?”
“我字好看呗。”他还是不开窍。
“皇上想要书法家马上能找来一百个,少你一个?”归山白他眼。
“你消停待在内阁,咱们这位主子不是眼里揉得沙子的人,你且等着吧。”
听了这句话,劳伯英马上展颜,“那我就放心了。”
“你好好干,说不定能升官呢。”归山提醒。
“我不愿离开刑部。升不升无所谓。”
……
书房里安静下来,李瑕紧绷着脸。
“皇上担心此事牵扯皇子?”
“没个让朕省心的所在。”他骂了一句。
“真要牵扯皇子,就难办了。”他低声说了一句,语气让凤药一怔。
“那个归山是个倔种到时势必要谏朕。”
凤药诧异,她心中所了解的李瑕不会做出包庇皇子的举动。
“皇子是为国家重器,朕有心罚,也不可能真按以命抵命去罚。”
“凤药不会以为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能以一换一吧?”
“这话你也信就天真了,朕该罚的是你。”
“辛苦打下江山,费尽心机抢过皇位是为了什么?”
李瑕转过脸,他如今正当壮年,保养得当。
侧颜仍同年轻时一样,有棱有角未见一丝年华老去的痕迹,甚至比年少时更为耐看。
可有什么东西已经同年少时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