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权且当你关心我。”
栖乐注视着越钦,久久想说他一句,还是作罢,转了另一句:“这里面并非完全没人,我们还是先撤。”
撤出去回到霖府,一问,才知道庞珊还未回来。
临风居漫着一池的晚霞,远远看过去,分不清是霞,还是合欢花。
“看样子,庞珊是自愿入我们的局。”栖乐依旧看着水面,淡淡开口。
越钦递给她一片西瓜:“我们今日不是又给她送了一个人。”
“她拿不出账本。”栖乐接过,说完轻咬了一口。
“本就不指望她拿出,时机未到,庞大人还藏着后招,连他的小妹都瞒着。”
越钦重新拿着一块啃着,嘴上念念有词。
栖乐拿锦帕擦了擦嘴,边擦手边道:“庞大人可是精明得很,一边跟人斡旋,一边撇清害你的嫌疑,也不知他最终会是什么下场。”
越钦没寻到他的锦帕,径直拿过栖乐的,却被她制止:“我刚擦过手的。”
“我又不嫌弃你。”越钦没在意,抬起就贴了贴唇角。
栖乐无语:“问你正事,别岔开话题。”
越钦手中攥着手帕,风轻云淡道:“他的下场,应当问申殇,星次台不管。”
凡是星次台管的案子,案犯无外乎一死。
栖乐看着越钦:“那就是不会死。”
“算是。”
“这结论会不会下得太早。”
“他杀不了我,自然不会走上死路。”
“星纪何时这般慈悲了,竟然放过杀你未遂之人。”
“娶妻之后,要多为儿孙积福。”
越钦说话间,打量着栖乐的反应,她并未激动,只是冷冷开口:“星纪这是想要孩子了?”
“一个人想没用,得两人想才行。”越钦懒懒道,眼神一刻都没有离开栖乐。
“星纪若是在景山看上谁,跟我说一声,我亲自上门给你提亲纳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