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被打得嗷嗷乱叫,一边侧身躲避,一边带着委屈的腔调问道:
“爹,你有话好好说,别光打我呀!就算要打,也得让我知道自己错在哪里吧?”
何大清听到这话,停住了手,气呼呼地指着傻柱质问道:
“行,那你倒是给我讲讲,你要认秦淮茹的闺女做干亲,到底是安的什么心?是不是想把我活活气死?”
傻柱一脸委屈,辩解道:
“爹,你误会我了,我就是瞧着秦姐一个人拉扯槐花太不容易,纯粹想帮她一把。”
“帮她?帮得咱家都快揭不开锅了,还帮!”何大清被气得直翻白眼。
他一屁股坐到床沿上,缓了好几口气,这才耐着性子说道:
“柱子,爹知道你心地善良,可你也得为自己、为爹和雨水考虑考虑啊。”
“你这么不管不顾的帮秦淮茹,以后哪家姑娘愿意嫁给你?咱老何家难不成要绝后吗?”
傻柱看到何大清气得脸色铁青、浑身哆嗦,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赶忙低下头认错:
“爹,你先别生气,我会好好寻思寻思的。”
何大清见傻柱态度还算诚恳,心中的气也消了一半,再次严肃地告诫道:
“以后秦淮茹的事你最好离得远远的,别给自己招来麻烦。”
傻柱连连点头应承。
何大清见状重重叹气一声,然后默默地点起一支卷烟抽起来。
抽烟的时候,他的眼神有些飘忽,显然在思考什么。
等抽完烟,何大清站起身来,郑重的说道:
“柱子,爹寻思着,这两天就让厂里的老伙计给你寻摸几个靠谱的姑娘,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成个家了。”
“秦淮茹那边你抓紧断干净,把房子也收回来,以后就踏踏实实地过自己的日子,多生几个娃,把咱老何家的门面撑起来,听到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