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得对。”

秦洛笑着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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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头道长连忙说道：“我这里有转运符，本大仙整整祭炼七七四十九天，只需要两枚灵石，一枚也行，你别走啊……”

秦洛看着追上来的羊头道长，他笑着问道：“你看我像人还是像鬼？”

“像……像神仙！”

羊头道长定睛一看，秦洛丰神俊朗，跟城中妖魔鬼怪完全不同。

“仙师，我还有事……”

羊头道长神情惊恐的离开。

“神仙。”

秦洛轻声呢喃，有很多神仙都是死后成为神仙的，但他不想成为神仙。

“呦，好俊的道长！”

手持玉扇的鲛女在街上摆摊，摊上有琳琅满目的宝贝，都是海底捞出来的。

秦洛面带微笑，轻声道：“请问这里是什么地方？”

鲛女穿着亮闪闪的衣裳，她身上挂着漂亮的贝壳和海螺，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永夜城，一个永无天日的地方。”

“这里似乎都不是善类。”

“道长，你是吗？”

秦洛微微一笑，“你知道扶桑树在什么地方吗？”

鲛女指着脚下。

“这里？”

秦洛有些疑惑。

鲛女笑盈盈的点头，“当年道祖斩断扶桑树，隔绝天地间的通道，这就是当年倒下的扶桑树，在海中漂流。”

“原来如此。”

秦洛继续问道：“那通往地府的扶桑树，你知道在何处吗？”

鲛女指着长街的尽头，“你出城以后往西走，那里有一艘前往地府的冥船，可以免费乘坐。”

“多谢仙子！”

秦洛拱手以示感谢。

鲛女笑容狡黠，“我叫玉珠，你投胎的时候可以来找我。”

“......”

秦洛尴尬的笑了笑。

他前往地府是想感悟生死。

秦洛来到城外，他没有看到玉珠说的冥船，只看到茫茫无际的浓雾。

片刻后。

浓雾里有泛黄的灯光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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