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其实蒋正山的表现，外人看来也没有什么破绽。

说话条理清晰！

对师傅恭敬有加！

担心魁首墨河以及师兄第五云忠！

所有的一切，蒋正山做的都很完美。

可正因为他太过完美，才是最大的破绽。

担心墨河、第五云忠时候的忧虑；

跟赵牧说话时候的恭敬有礼；

所有的一切，蒋正山都做的恰到好处，甚至可以说是恰当的没有一丝偏差。

可这世上只要是正常人，谁能做到自己的一举一动，甚至是每一个表情，都一丝不苟到完美呢？

所以当时说话的时候，赵牧就察觉到了，眼前的蒋正山要么不是本尊，要么就是被人控制成了傀儡。

而蒋正山所说所做的一切，都是提前设计好的，就是为了应付他的到来。

“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赵牧感叹道。

甚至就算是现在，他明明已经离开了，地下宫殿中已经没有“外人”在了。

可是宫殿中的那些人，包括所谓的蒋正山在内，所有人依然在按部就班做自己的事情，没有任何人懈怠。

好像他们能够感受到，有人在窥探他们一样。

“既然宫殿中的一切都有问题，那么蒋正山给我的这柄传信飞剑，想必也是一个陷阱吧？”

赵牧看着手中的传信飞剑。

他估计，如果自己真的按照这柄飞剑指引，前往南域和无尽荒原的交界处，迎接自己的很可能是九死一生的绝境。

“我倒要看看，你们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赵牧说着，就准备动手。

可就在此时，高空之中一道流光射来，落在了赵王城外的一棵大树上。

当流光消散，出现在眼前的，赫然是一个手拿算命幡子，身穿道袍，双目无神的老瞎子。

关键这老瞎子赵牧还见过，正是圣树明镜化身在东域神土时候，遇上的那个算命瞎子。

“他怎么来南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