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超级烟花秀的始作俑者,赵凡天站在观日台上,此刻尴尬的能用脚在青石板上抠出一个三居室。
心里骂了大猫不知多少遍,早知道这货不靠谱,但真万万没想到,这家伙竟能搞出这一出。
可现在事已至此,就是把虎鞭切下来泡酒,也于事无补了。
只得强装镇定,一脸微笑,和几万兴奋的苏州百姓一起看这场烟火秀了。
终于随着最后一个二踢脚,二郎重新摔回地面,总算是结束了,山下的百姓和官兵还意犹未尽的齐声“唉”了一声。
那个二郎从地上爬起来,只是他此时的形象实在不敢恭维。
身上那身银甲早已被烧的只剩半片挂在身上,跟要饭的差不多少,只能勉强遮住身下之物。
脸上更是被熏得漆黑,估计传说中得昆仑奴也就是这样子了,初登台时得潇洒是一点都找不到了。
头上稀稀落落得几根杂毛证明,貌似那里曾经长过头发这种东西,眉毛则早已燎得连底子都看不出了,活脱脱一个被熏黑的鸡蛋。
二郎这会儿耳朵嗡嗡的,人也有点迷糊,
“我是谁?”
“我在哪?”
他用手揉了揉眼睛,看到面前站着的赵真人,终于想起来刚才发生了什么。
吐出一口黑烟,又捂着胸口剧烈咳嗽了几声,这才指着赵凡天,声嘶力竭的骂道:
“妖道,你竟敢如此羞辱我,我,我跟你拼了!”
说罢,也不跟赵大爷玩儿弹弓了,抓起地上插着的三尖两刃刀就要上来玩命。
山顶处,张真人手捋胡须,对身旁的玄青子说道:“看到没,这就是守天道友的激将之法,让那二郎失了心智,放弃远战优势,和他近身搏斗。”
“只是这办法,属实出人意料,真乃武侯在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