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你师父就跟我说,这幅画是关键。”
傅崖也不懂,这幅画的关键之处在哪。
池然打量了下,想到跟师父修这幅画时的一些见解,“我明白了。”她把画拿了下来,来到阵法中间,然后用水喷在画上。
地下的磁场开始动荡,她不知道这么做的后果。
太阿剑感受到威胁,一股剑气刺了过来。
傅崖喊道:“快走。”
池然丝毫不惧,抬手去挡的时候,剑划伤了她的手腕。
鲜红的血液洒在了剑身上,环绕的剑气突然消失了。
地不动了,一切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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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卷变成了白纸,师父画的那个古装女子不见了。
“还真是这么回事。”她只是猜测,师父在这幅画上画了符咒,只是明眼人看到的是个女子。“师父,你可真有本事。”
身为徒弟,她不及万分之一,能过关斩将全靠猜。
剑气一破外面的警铃响了。
“赶紧走,外面的人已经发现有人进来。”傅崖仿佛听到了脚步声,他们在地下,上面的走动听到很清楚。
池然跑回来时,回头看了一眼太阿剑。
“把它拿走。”
“偷剑可不成,它一旦离开这里,会出人命。”傅崖听老张说的,太阿剑还不能离开孟家,这把剑必须让孟老太亲手交给国家才行。
池然的目的就是偷剑啊!
“我老公的任务,就是这把剑。”
“听我说,咱们能进来破了阵法就不错了,若是把剑偷走肯定会出事,你想想你师父。”傅崖真急了,拉着池然往外走。
刚到岔口时,就听到来的路有脚步声。
“往这边走。”
池然可不敢回去硬碰硬,傅崖一个文弱男子,她的武力值全靠一口气提着,随便找个人都能把她打趴下。
另外一条路,走着走着,听到了水声。
然后——
“下水,来我这里。”
又是那道声音,池然总觉得那人就跟着她们。
“听不听她的?”她看向傅崖,这时候他们也没别的选择,不下水的话就要跟外婆的打手碰面。
傅崖可不想打架,拉着池然跳下了水潭。
池然一入水,连喝几口,指着傅崖比划着:【好歹你跟我说一声,这么突然,我都没准备好。】
没被发现,差点被自己队友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