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丹引是知道此事的,但是他故作好奇的询问道。
“公饱私囊?这误会可是不小啊,说说看。”
此事在刑部有案卷记录,轮不到苗良甫乱说,他只好帮官善道开脱道。
“回禀陛下,此事是因那学徒坊而起,原本的学徒坊是打了苍蝇,生意惨淡,那官善道便自掏腰包支持了户部的这门生意,后来学徒坊的东西很是受欢迎,而官善道买到家中那些东西就值上了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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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善道几乎是倾尽家财才助学徒坊熬过了那段艰辛的日子,后面实在是无力支撑了,这便变卖了那些属于他的东西,闹下了这公饱私囊的误会。”
这话还是苗良甫说出,但换个场合便换了一番说辞。
宁丹引恍然若悟故作担忧的问道。
“那他此番作为有没有损了学徒坊的名利还有监造坊的名利?”
苗良甫一脸坚定的回答道。
“这只是简单的账上生意,并无这样的忧虑,还请陛下放心。”
宁丹引闻言便问向了钟伯平。
“钟爱卿,此事只是一个误会,你还是不要太过忧虑的好,能在户部另设一间学徒坊,此子也未必不能胜任缮京郎一职。”
钟伯平还是满心的忧虑,有些无奈道。
“我那弟子对钱财有种莫名的执念,我这也是怕他变着法的去赚取钱财,而后触怒了陛下啊。”
宁丹引无所谓道。
“刚刚你也是听到了,那官善道只是跟户部的做起了生意,并没有犯了哪条法例,是你多虑了。”
钟伯平一脸不愿意似乎也是没有了辩驳的由头,只能坚持到。
“他现在是没有触犯哪条法例,这多少是利用了些职务之便,万一哪天哪位看不过眼热的大臣用此事做文章,这免不得又是一桩麻烦事。”
官善道所做的事情并没有损害到宁丹引的利益,他当然是不在乎的。
“又没有损害到户部和国库的利益,也没有鱼肉百姓,反而是帮了户部一把,将来若是还有这种事情,谁敢谗言?”
钟伯平闻言像是泄了气。
“有陛下您的支持,那臣便没有了顾虑。”
“这缮京郎一职就让他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