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我们所见这只说不得百花,数一数估计也是有二三十朵花了,算不得多,但绝对能说上是争鲜斗艳,竞先盛开。”
“如此一碗,也是用上了监造坊那些最顶级的技艺,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随后,官善道又拿出了一只比这只茶碗更多鲜花的一只碗来,再次展现到了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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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这名工匠所做,也是一只百花盖碗。”
“肉眼可见的,他自信了。”
“我可以代他自豪的告诉大家,他已经成为了监造坊的一名工匠,已经光宗耀祖了。”
苗良甫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他一直听着官善道讲这样的事情,但是他并不太清楚官善道想要表达什么。
但是他知道,他绝对不可以让官善道继续再说下去,任其再说下去,保不齐用上哪句歪理,他就脱了罪。
“等一下,官大人,你说的这事似乎跟本案无关吧。”
官善道微微歪嘴笑了一下,显得极为轻佻。
“苗大人,您若是忙的话,您就先回去吧,用不着耽误您的大事儿。”
“反正这个案子跟您的关系也不大。”
苗良甫没有想到官善道刚刚将自己拉下场,用自己作跳板开脱了,如今却是轻巧两句就想让自己离开,这让苗良甫觉得自己像极了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垂尾犬。
“我既然都已经下场了,那自然是要支持公道,为公道站到底的。”
官善道甚至还拿着这画有五六十朵鲜花的百花茶碗问一旁的官吏讨了碗水喝,润起了自己说了许久的嗓子。
又用另外一个茶碗讨了一碗水给还跪在地上的佘冬喝。
“看来您没有什么大事要办啊苗大人。”
“这告发我的人都不急,您急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