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官善道他们的铺子要开在丛云路?”
“那里有什么?那里是一片柴米油盐的铺子啊,他怎么会开在那些地方?”
刘利也是想不明白,他原本还以为攀上了苗良甫这高枝了就能官运亨通,没想到苗良甫却没事就让他盯着官善道。
他看不懂官善道,也同样是看不懂苗良甫。
“属下不知。”
“他们已经在装饰门面,听闻还要在半个多月后开张。”
“到时候属下亲自去瞧瞧他们的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苗良甫点点头,又摇摇头。
“算了,你盯着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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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刘利还以为苗良甫终于是正常了,没想到苗良甫转口就说道。
“他们开张的时候,我亲自去看看,你就用不着去了。”
这杀子之仇,他又怎么可能会随意放得下。
他可总是辗转难眠,每每夜里都想着要抓住官善道的什么把柄,在为官一途上给他施难。
“对了,让你去查的,他那还留着的三百五十多名工匠中出了几个监造坊水准的工匠,你查得怎么样了?”
刘利都快要被这些私事琐事烦死了,但是他终究是小官小吏,现在还轮不到他说不。
“大人,我已经查清楚了。”
“这半年多以来,三百多名工匠中能做出监造坊水准器具的工匠不过十二,现在负责做监造坊样式东西工匠只有八个个。”
苗良甫闻言点点头,他目前为止,能找到官善道的劣迹就只有这选取工匠一事了。
不过这事或多或少都是有自己的责任的,想要以此来参官善道一本也是不妥。
此时,官善道的风头已经过了,他也是想过要雇人直接去铲除官善道的。
但是这官善道就像个乌龟一样,一直缩在城内,想要直接杀了都是没有办法的。
“好。”
“你继续给我留意着官善道的一举一动,有什么事情都向我禀报。”
刘利躬身应是。
那躬下去的脸上满是愁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