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褚仁勇还从车上的袋子里掏出来两条带着黄花的嫩黄瓜,自己‘咔咔’的咬了一根,一条递给赵长安。
赵长安摇手拒绝,心里面暗骂着‘这大热天的跑这么远买菜,你是得有多闲’,笑着说道:“你有这么牛逼的师父,还省这三瓜两枣?”
“我第一次听到有人把我师父和牛逼这两个字连在一块,你也真牛逼!”
褚仁勇佩服的朝着赵长安竖起大拇指,就像在看一个找死的白痴。
“勇哥,你嘴巴紧点。”
赵长安立刻满脸谄笑的递烟。
“你怕个鸟——”
“我是怕那只鸟啊!”
“我靠,你骂我师姐是鸟?”
“别这么上纲上线,我这么说都是为了亲切和友好,”
赵长安宁愿和褚仁勇这样的打交道,也不愿意和白灵,白以德这样的神经病费劲。
“别这么紧张,我师姐上月初就回去了,不然能不找你单挑。”
褚仁勇当然知道赵长安瘆啥,笑着揭破他的心思安慰:“男人打不赢女人可以说丢人,可这个女人要是2我大师姐,那就一点都不丢人了。”
“你师姐上个月就回去了?”
这个倒让赵长安很意外。
“被师父招回去的,我们从后天开始也都走,我大后天的机票。”
赵长安惊讶的望着褚仁勇:“为啥走?”
“师父没说,可他的话都是对的。”
褚仁勇很肯定的回答:“不管之前信还是不信,之后总能证明师父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