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浪陪着三个老女人打了一下午的麻将,又一直打到晚上八九点,心里面早就腻歪透了。
虽然也赢了几万块钱,可在他这个二十多的年纪里,是跑车,美女,喝酒狂欢,放荡不羁的生活。
眼看着晚上夜生活的时间就要,心里面急得跟猫抓一样,想要到风月场所邂逅美女,寻找属于男人本质上的刺激和快乐。
正在看书的刘安琪抬头看了弟弟一眼,吓得刘浪头一缩,气馁的说道:“得,算我啥都没说。”
“小浪你好好陪着你妈打牌,明天姨给你介绍一个港岛姑娘,人长得靓,声音还嗲,就跟港姐儿王倩一样,那个腿哦,又白又长。”
叶丽凤笑着说道:“你要是连这个都相不中,我就和你妈做主,等你姗姗妹子几年毕业从国外回来,就给你俩的事儿定了。”
听得刘浪又吓了一跳,脑海里面不禁浮现出了董雅南的倩影,连忙摇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一样:“我还没到三十了,离着结婚还早!”
如果是平时听到不争气的儿子这么回答,刘铭雄少不了要训斥他一顿,不过现在有着正事儿,就没心思搭理他,而是和郎汝平,麦贵学,离开了麻将桌边,到旁边的沙发说事情。
刘安琪乖巧的放下书,给父亲倒了一杯茶水,又给郎汝平和麦贵学的满上,静坐在一边想听那个赵长安是怎么和父亲谈的。
刘铭雄就简明扼要的把能说出来的都陈述了一遍,其间不少次夹杂着郎汝平和麦贵学骂赵长安太狠辣奸诈的评论。
“其实咱们对叶鹤年说的那个做手机,本来都是半信半疑,而且也不是很想参与,不然咱们到现在都还是冷眼旁观一毛不拔?国内市场不像国外市场,尤其是手机这个敏感性很强的产业,放开让外资进来是没有办法,可长久的目的还是把外资驱逐出去。我最近一段时间在看古文,以前在国外很少接触到这些东西,现在一看真是满身冒冷汗。唐太宗说过以铜为鉴,可正衣寇;以古为鉴,可知兴替;以人为鉴,可明得失。敖英的《东谷赘言》写到人有恒言,破家县令,灭门刺史。叶鹤年在出尔反尔退掉叶紫的订婚,不但西方的契约精神荡然无存,而且东方的人情礼仪,一言九鼎也是一塌糊涂,没有了信誉,没有了靠山,居然还想自不量力的进入手机行业这些敏感性的行业而不自知,我敢说长此以往,叶家的败落只不过是一个时间上的问题。”
郎汝平还有一重身份,是港岛一个大学的经济学院的客座教授,所以在大局方面的眼光要远强于刘铭雄和麦学贵,他的这段话说得比较隐晦,麦学贵有点听不懂,不过刘铭雄却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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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叔叔,这也不一定,要是叶紫能找到一个好女婿,这事情可就两说了;在姑苏的时候我就听说他们大学生圈子里的四大校花,刘浪,是叫啥?”
刘安琪其实也没有听懂郎汝平话里面暗含的深层含义,以为只是在说叶家在和董家闹掰了以后,在一些寻租问题上会很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