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不甘心的问:“真的不能给我一点血吗?哪怕是一滴也可以。”
明笙依旧暖煦的笑脸,说出残忍的话。
“不可以喔~”
岁渊见明笙油盐不进,知道是真的没戏。
而他又不想去勉强明笙,甚至有可能就算想勉强,也勉强不了。
只能撇撇嘴,勉为其难的说:“行吧,丹方给我吧。”
明笙钓鱼,也是看到岁渊拿出的药膏,才临时起意的。
自然是没有提前准备。
“明天我让人送来给你。”
岁渊有些不爽,药方要等,血液不给,还不能亲亲……
眼见岁渊的目光逐渐危险阴暗起来,明笙果断转身离开。
“我去找岁幽老师了,你接着捣鼓你的吧。”
岁渊目光幽幽的盯着明笙离去的背影,直到看再也看不到人,依旧没有收回。
“还看?你这是准备把自己嫁了?”
门外长廊的拐角黑暗处,走出一白衣如冰雪般冷漠出尘的男子。
岁渊收回视线,淡淡扫了岁幽一眼:“也不是不可以。”
岁幽眉梢微挑,显然面对岁渊的时候,他的表情要丰富一些。
或者说,岁幽人生中所有丰富的表情,都给了岁渊。
“你应该知道,安明笙意在我们的本事,想让我们为她卖力,你就这么轻而易举的咬了她投放的鱼饵?”
岁幽一边语气冷淡的说着,一边跨步走进屋子。
岁渊脸上红晕退散,气势强盛阴冷,眉眼再次笼罩上一层与生俱来的阴霾之气。
又恢复了那一副盛气凌人,病态邪冷的样子。
他语气不明的笑了笑,眉眼看起来越发病态阴暗。
“谁说猎物最终就只是猎物?”
往往高明的猎人,都是以猎物的姿态出现的。
在明笙抛出诱饵的时候,他或许因为太激动,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但当明笙拒绝给他血的时候,他就反应过来了。
自己成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