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果桑槐判断错了呢?大祭司也有可能是女的!或者...当年逃出来的人不止一位大人物呢?不然,我们眼前这些蛊虫该如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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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大祭司的继承者是不可能离开苗疆的呀...”
“那谁还有能力研究蛊虫?”
“这个...”
徐安语塞。
根据已知的情报,以及桑槐的研究信息,案件的推进似乎陷入了某种矛盾之中。
这间地窖居然是夜魔的囚笼和实验室,用以囚禁一个女人和某个怪物,并同时进行对蛊虫的研究。
可谁有这么大的能力研究蛊虫?
理论上在整个苗疆部落中,只有大祭司对蛊虫最为了解,除了他能研究蛊虫之外,再无别人,包括现如今的大族长在内。
可沧州府衙地下的这间密室中,却留存着这样一个实验室,是为哪般?
难道真如庞奇所说,当年逃出来的不止一个大人物,而是两个?
又或者说桑槐的估计错了,京都的“大人物”不是大族长的继承人,而是大祭司的?
可即便是大祭司的继承人潜伏在京都,他也不该在千里之外的沧州设置巢穴啊...
徐安陷入了极大的矛盾之中,沉默了半晌后,想不明白的事情,干脆就不想了。
摆手道:“且先不去理会这些。命人整理这间内室,翻找出所有有用的线索,带走那具女尸。查清女尸的身份,一切就自有答案。我总感觉在这其中隐藏着一段不为人知的...故事。”
他本想在“故事”的面前加一个“爱情”,但不知为何,说出口时又省略掉了。
庞奇应是,随后走出了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