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信心,她一定能报仇的。
她也一定能怀上一个孩子的。
阿娘教给她的东西,她都记得。
…………
到司使府的第一晚,她被安排在了柴房,就好像她不是来做妾的,而是来当丫鬟的。
“没关系。”
沈青棠依旧笑容满面,她现在落魄,不代表以后会落魄。
她就不信,陈策安真的不近女色。
不过,这个府里,她确实没看见过丫鬟?
“小姐,要不我们还是走吧?”
惊雪见不过自家小姐被如此欺负,顿时想劝她离开。
可沈青棠没有回头路。
“惊雪,我暂时还不能走,你能明白吗?”
她眼中满是坚定。
惊雪欲言又止,最后只能闭嘴了,她主动收拾起了破旧的柴房。
她总不能让小姐收拾,小姐不能再受这等委屈了。
沈青棠倒也没歇着,以后她和惊雪,就要相依为命了。
破旧的柴房很大,她们用了半个时辰才清理出一块能睡觉的地方。
“我去见陈策安,你先睡。”
天色已晚,她不想让惊雪等她。
沈青棠踏着月色出门,她手中捏着一块玉佩,去找陈策安了。
彼时陈策安正在书房,男人的面上微敛,他的手中还拿着兵书。
沈青棠就是这时候偷摸进来的。
陈策安在府中的时候,院子是没有守卫的,毕竟无人敢打扰他。
但今日是个例外,沈青棠闯进来了,她怎么知道他在哪?
陈策安听见开门声,眉头下意识的皱起。
找死?
“策安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