岛国已经沦为美国和华夏斗争的抓手,左右都逃不开成为附庸。
现实让他看清了自己,他不是坚定的岛国军国思想,他只希望能赚更多的钱,没有那么多的枷锁扣在身上。
不想在沦为战争的机器,他大儿子没救了,思想和他年轻时候一样偏激,但是小儿子和小女儿还有的救,而且一直在致力岛国和华夏的商贸往来,减少冲突对立。
他们没有必要背上这么沉重的枷锁,应该做自己想做的事。
这次的麻烦也不一定是坏事,对他也是可以逼迫自己尽快下决心,将未来在华夏的产业分离出去交给小女儿和小儿子。
把这头的烂摊子交给大儿子,这很合理。
突然他想起以前自己的父亲,上一任铃木全山包的社长。
临走前的安排,几年的操作将企业一分为二,铃木全山包交给自己,新铃木交给了自己弟弟。
在父亲去世后,弟弟便出海流转于华夏、东南亚等国。
现在定居在新加坡,旗下不少企业都和华商资本合作,产品布满华夏和东南亚,当起了投资人日子比自己过得不知道有多惬意。
弟弟当年一直都认为未来世界的发展离不开华夏,和自己这个心口不一的人不一样,他不仅那么做了还坚持了下去。
想想当年的父亲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呢?不希望弟弟那样的人陷入莫名其妙的仇恨中?
毕竟本就是岛国侵略在先,这没由来的仇恨,确实说不过去。
这头正在商讨如何转移企业,降低资产贬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