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律师叫我干的。叫我让老王回一趟家，说有事找他说。然后，又叫我先避出去。等他的通知才回来。然后让我报警。又叫我去警局指认那两个人。成功后，就给我一笔钱。”

我大概猜到了。

倒也不奇怪。

反倒是那个光仔，听到这话时，着实让他震惊了。

这老娘们儿，这么狠的吗？

我点点头。

“那么，老王到底是谁杀的？你知道吧？”

一边问，刀子又往她脸上去了。

她脸都吓绿了。

“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行吧。回头等到了警局，你能不能对那些个警察说出刚刚对我说的？”

我收了刀子。

笑眯眯地看着她。

她疯狂地点头。

我把他们绑了个结实。

嘴里堵上。

思考了一下。

打了个电话给杨卫东。

“小杨，你赶紧赶到郑银花的住处来。我拿到重大线索了。你把那个陈国民一起带来。把他拉下水。这里没人帮忙不行。”

小杨接到我的电话都吃惊了。

这才一会儿的工夫，于哥就说拿到重大线索了？

他们两赶到的时候，看到眼前的情景，都震惊了。

特别是陈国民。

“于，于生，你，你怎么能这么干？不能随便闯入民宅，暴力逼供的。”

我坐在沙发看着他， 笑了起来。

突然站了起来。

将水果刀倒转地递了给陈国民。

陈国民下意识地将这把凶器接了过来。

然后，我夸张地说着：“哇，陈警官，你居然手持凶器？你居然也跟着我们一起闯入民宅来了？你怎么能这么干呢？哎，这怎么办呢？”

“小杨，都看到了吧？记录下来没有？”

小杨重重地点头：“放心吧，于哥，都看到了，记录下来了。”

陈国民吃惊地看着我们。

我们这种操作，他没碰到过。

“你，你还是警察吗？用这种烂招？”

他怒极了。

水果刀啪的一声脸在了桌上。

“那用你的招，就能破案了吗？这个人，收了钱，被人指使指证我们的人。如果按你们的办法，你可以怎么办？要多久才能办明白？等办明白了，那赃款，早就转得没影了。”

我认真地盯着他。

“难道，你就真的喜欢帮人订叉烧饭？你还这么的年轻，不想有自己独立办案的空间吗？这件事办好了，你还怕没有前途吗？”

“就算你不和我们合伙干，闹回了警局，最多我们赶回对岸，换一组人过来接手。但你呢？真的要去贴罚单？你就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