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来的话,他们这脸,就完全掉落在地上了。
这比砍他们一刀还难顶。
“你,你凭什么这么对付我们?”
“你占人座,不让人做生意的时候,怎么不想想你们又凭什么敢这么干?现在打又打不过,跑又跑不掉,居然还问起这么幼稚的话来了?出门的时候,都没带的脑子吧?脑子都没了,要脸有什么用?给我扒了。”
斌子那伙安保,听到我最后一句话的时候,都兴奋了起来。
他们本来就是好动手的人,不然也不能干酒吧安保工作。
马上动起了手。
安保们一个个都多看了我几眼。
这是个会打,能玩的硬茬子。
只有斌子,略有所思地仔细重新打量着我。
刚刚要扒他们衣服,那小子吼了起来:“别,别扒了,给我电话,我打,我打去要钱。”
我遗憾地看了看这小子,心说你是真不争气。
怎么一下子就服软了?
老子还有满清十大酷刑还没用呢,你都不给我机会啊。
斌子摸出电话递了给那小子。
那长发小子手有些抖地拨起了电话:“大哥,我们栽了。他们要我们赔钱。”
电话里的人,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好一阵子,那发长小子脸上是一阵黑一阵白的。
估计是一通怒骂,从上九代,骂到了下八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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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耐烦了,抢过了电话,冲着里面吼到:“你特么的有完没完?赶紧派人拿钱来赎人,不然,让他们以后再也别在莞城混了。看你们有没有脸和其它兄弟说。就给你们五分钟时间。那个,颜姐,算出来没有?一共多少钱?”
“杯子打了十二个,桌子撞了两张,椅子歪了五张,还有其它盘子七个。一共3500。”
“还有水钱呢?那不是钱哪?一杯100。哦,还有我和斌哥他们这些兄弟的出场费,你们打扫卫生费,酒吧的营业损失费,嗯,你们这里